当前位置: 清明_清明节_清明祭祖 >> 相关传说 >> 她是他养大的孤儿,却要她以身相许回报
A市,夏夜已深。
五辆魅影在深夜里以极速穿梭,发动机的轰鸣声如同凶猛野兽,叫路人都惊怕的退避三舍。
最终,几辆车一齐停在了一家喧闹的**前。
一人一袭黑色正装率先从前面的车上下来,小跑到第二辆车前,毕恭毕敬的替主人拉开车门。
身形挺拔的男人从车内弯身下来,带着与生俱来的寒意。狭长的眸子眯起,精锐的扫过会所的招牌。
“就这儿?”薄唇掀动,已隐沾危险。衬衫上的钻石纽扣散发着寒光。
“是,先生,小小姐就在这儿。”助理景阳小心恭敬的回答。谁都知道,霍先生的脾性——肃杀,冷酷,无情,尤其遇上小小姐宁昕的事,脾性更甚。
霍振炜冷漠的扫了一眼,边往里走,边无情的吐出一个字,“拆!”
“是,立刻!”景阳连连应着,跟着那肃杀的身影进了会所。男人黑色风衣在风中扬起,那暴戾之气让一旁的景阳都不寒而栗。
“进去清场!让里面闲杂人等全部出来,否则,后果自负!”景阳低声吩咐身后跟着的随从。
随从们紧着弦,快一步的进去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会所,包厢内。
女孩虚软的靠坐在真皮沙发上,神智昏沉。似是不舒服得很,她小巧的眉心紧紧皱着,漂亮的眸子里流转着非正常的潋滟。
小脸蛋绯红似朝阳,肌肤水灵剔透。
她可是个才18岁的小丫头,未经世事。
一旁的洛少看得直噎口水,搓着两手就凑近过去。
“洛少,你什么时候变口味了?以前喜欢的可是前凸后翘的熟。女,今儿个怎么对这种小葡萄也下手了,吃进去也不嫌涩?”
包厢内,另一个人见他那副猴急的样子,开口调侃。
“你懂个屁!今儿这丫头要是归我了,将来商场上任我们洛氏呼风唤雨!”
“嘁,唬谁呢,就这丫头能有什么能耐?”对方瞄了眼沙发上昏沉的宁昕,明显不信,颇为不屑。
“她是没那能耐,可另一个人有。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么?”洛少神神秘秘的卖着关子。
“什么人?”
“她可是霍少的外甥女!”洛少说这话的时候,一脸得意,‘霍少’那两个字更是被他咬得铿锵有力。
对方震惊不已,看看洛少,再看看沙发上的宁昕——她明显是被灌了加了料的酒——只觉得喉间一阵阵发紧,“你……你是不想要命了?谁不知道霍振炜把他外甥女当亲女儿一样养着,你居然敢算计他的人?”
他万万没想到,这个学妹居然是GM集团霍总的外甥女。往常在学校里,她算是很低调的。虽然有豪车接送,穿的衣服品牌都不简单,但是,放眼整个慕斯贵族学校,谁不是这样的待遇?从不见她仗势欺人过。
现在洛少做出这种事来,简直就是找死!!!!!
“你会不会说话?这事儿之后,我就是他外甥女婿,你说他能把我怎么样?就算他舍得,宁昕也舍不得吧!”洛少心里早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,这会儿才把宁昕从沙发上扶起来,手捏着她的下颔,“宝贝儿,咱们到楼上房间睡觉去。放心啊,今儿哥哥一定好好疼你。”
“我不要睡觉……”宁昕只觉得又热又渴的,嗓子里都快冒烟了,她扯着洛少的衣领,美目不清明的瞪他,“给姑奶奶倒水去,本姑娘要喝水。”
“小姑奶奶,一会儿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,别说水了,口水都让你喝个够。走走走,我们先出去再说。”
洛少搂着她,半拖半拽的往外走。手已经不规矩的从她背上滑到了臀上。
隔着布料,也叫他浑身酥麻。
虽是小女生,没让男人沾染过,可是这手感……
简直堪称尤。物。
“小宝贝,以前还真没看出来,你身材这么好。一会儿,让哥哥我好好看看你……”
他边拉开门,边和宁昕说着下流话。
尚未走出去,蓦地,胸口遭了一记重击。一腿,凶猛的飞了过来。
他‘啊’的惨叫一声,捂着胸口后退几步,骂骂咧咧:“靠,什么人敢揍小爷?简直是找死!”
宁昕失去了支撑,身子踉跄了下,被刚收了腿的景阳一手接住。
“小小姐!”
“你怎么……会在这儿?”宁昕脚步虚浮,拧着眉,瞪他。有些模糊,她晃着小脑袋,扯着景阳的衣服,“说!是不是他也来了?霍振炜那个讨厌鬼,也来了,是不是?”
景阳紧张的噎了下口水,哪里敢接话?
这世界上敢说先生是讨厌鬼的,也就只有小小姐一个人了。
“宁昕,我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!”人未到,声先来。一众黑衣人缓缓散开,男人带着强大的气场沉步进来。黑色的手工西服,里面是一件黑色衬衫,裹着他绝好的身材,双腿修长,上下线条完美得让人血脉贲张。
只是,那浑身的冷意让温暖的室内陡降十多度。他犹如地狱撒旦降临,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,叫人连呼吸都困难。
洛少当下就腿软。今儿,也算是真正见到了霍振炜本人了。竟比传说中那冷厉无情的男人更叫人惧怕千百倍。哪怕,他还什么都没做。
“过来!”霍振炜的眼里,似没有任何旁的人。清冷的视线只看着宁昕,他朝她招手。
宁昕是真的怕他的。
今天喝了酒,原本以为胆子会大一些,可是,一见到他本人,整个人就蔫了。她怯怯的舔唇,把自己往景阳身边靠,“我……我不去……”
霍振炜语气放软了些,像温柔的哄她,“乖,你知道我是没什么耐心的。”
明明话语温柔,可是听在人耳里,就是能让人不寒而栗。
景阳低声劝宁昕,“小小姐,听话,我扶您过去。”
宁昕红着眼,快哭了。一会儿看看冷肃的霍振炜,一会儿看看景阳,还是点头。霍振炜这个霸道的男人,从来就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,她拿什么和他对抗?而且,今天还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,他肯定要暴怒。
她叫景阳扶着,朝男人走过去。
“松手,让她自己走过来。”霍振炜再次开口,冷冷的吩咐是和景阳说的。
景阳愣了一瞬。
宁昕皱着细眉,“我……没力气的……”
“没力气走,就爬过来!”他睥睨着她,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。仿佛所有人都是匍匐在他脚下的奴仆。
“……变。态、猪头、王八蛋。”宁昕在心里暗骂。
景阳没办法,只能真松了手。宁昕喝了酒,还被洛少下了药,这一松手,她整个人就往地上滑去。
“小小姐!”景阳下意识弯身。
“你敢!”霍振炜冷厉的呵斥一句,当下叫景阳收了动作。
宁昕心里那个气啊!当着这么多他手下的面,他让她像狗一样在地上爬,她面子和尊严全扫地,只觉得又屈辱又委屈。
“暴君!”她呜咽一声,恨恨的咬牙。
他就是要折磨她,惩罚她,他心里才舒服。
宁昕也不肯求饶,更不肯认输,就朝他爬过去。爬着爬着,大颗眼泪直往地上砸。
她好想好想过世的爸爸和妈妈……
哪怕他们有一个人还在,她现在也不用在这儿遭受霍振炜这混蛋的羞辱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爬近了,也费尽了她浑身所剩不多的力气,霍振炜似这才满意了。
弯身,一手就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。
她很瘦,很小巧。而他,cm的身高,她贴着他站着,只到他胸口,要仰视才行。
“安生了?”霍振炜捏住她的下颔,将她小脸抬起来。
“你别碰我!”她闹别扭的拍开他的手。受够了他这副暴君的样子,若不是他的独断专权让她快要窒息,今天她也不至于偷跑出来,被灌成这样。
而且,她真的好讨厌和他靠得这样近。他阳刚的男性气息,让她……莫名的浑身发热,身体也变得好奇怪,像是需要什么来把她填满一样。
真的好不舒服……
“安生了就乖乖抱着我,不要乱看。”霍振炜可不管她的拒绝,双臂一揽,将她直接抱起。
他在沙发上坐下,而她,就软软的坐在他修长结实的腿上,他大掌扣着她小巧的后脑勺,让她埋在自己怀里。
省得一会教训人的画面太难看,吓到这胆小鬼。
他的胸膛,宽厚、结实有力,虽然讨厌但不得不说很有安全感。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觊觎!
可是,这于宁昕来说就是一个牢笼,让她想要挣脱的牢笼。
十年前,她被母亲送到霍振炜这儿。她叫霍振炜一声小舅,却不知道,她从来就与霍家、与霍振炜无关。
就这档口,洛少本要和屋子内其他人一样借机逃跑,可是,被人拦住,一脚就踢到了霍振炜腿边上。
“跑什么,不想要昕昕了?”
霍振炜的声音不轻不重,可就是有一种让人颤抖的压迫感。
宁昕靠在他怀里,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,一颗心都绷得紧紧的,何况此刻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洛少。
他一翻身,又惊又怕的跪在霍振炜面前,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。宁昕看在眼里都觉得有些不忍。
“霍……霍少,我求您了,您放我一条生路吧……我不敢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!您饶了我吧!我知道错了!”别说不敢要宁昕,现在连多看她一眼都害怕。
霍振炜面色不变,叫人辨不清喜怒。他只抱着宁昕,薄唇掀动,“哪只手碰过昕昕?”
“……”洛少被吓哭了,哪里敢说?当下心里已是悔恨难当。除了求饶,他也别无他法,“霍少,求您看在我父母的份上,饶我这一回……”
他要上前抱霍振炜的大腿,被景阳一脚踢开。顾不得疼,他立刻再爬起来,转了目标,“昕昕,求你了,你求求你舅舅,和你舅舅说说好话吧,我不想死啊……”
宁昕已经知道洛少对自己不怀好意,可是,再如何也罪不至死。而且,‘死’这个字眼,在她年轻的生命里还经受不起。
她惊惧的看向霍振炜,唇瓣有些发抖。
霍振炜正好低头,和她的视线对上,唇角有淡淡的笑痕,“昕昕,那你告诉小舅,他到底拿哪只手碰你了。别怕,小舅替你做主。”
他的笑容没让她好过一点点,反而觉得毛骨悚然,背脊发麻。
哪里敢说?他的手段,她虽没见过,可是也听说过的。
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她胡乱的摇头,喉咙发紧,“可能……可能根本就没碰过我。”
“是么?这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霍振炜认真的点头。
一句话,叫洛少和宁昕都暗自松口气,以为有救了。可是,下一秒,他神情一凛,面上添了惊悚的嗜血和暴戾,“也可能两只手都碰过!景阳,把他两手都给我废了!”
“……不!”
洛少惨叫一声,景阳已经掏出枪来。连声声响都没有,子弹射穿洛少的手臂。
一片死一样的静默之后,便是洛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在包厢内凄厉而绝望的回荡着。
景阳举起枪,继续瞄准了他另一只手。
被紧紧摁在霍振炜怀里的宁昕吓傻了,好一会儿,像是从死亡中回过神来,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霍振炜腿上滑下,一把抓住了景阳的手。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。
“小小姐!”景阳惊恐得连手都僵了,生怕枪走火,伤了她。那样他可真是罪该万死了!
死一百次都不抵。
宁昕跌坐在地上,脸上全是泪痕。她哭着望向霍振炜,“左手!我想起来了,他就是拿左手碰我的……小舅,你相信我,真的是左手……不要再伤他了……”
霍振炜冷哼一声,扫了眼景阳,算是饶了洛少一次。待景阳将枪收了回去,他才起身,将抖得和落叶一样的宁昕抱起来,往外走。
“把药给他喂下!”离开前,霍振炜不忘交代景阳。
以牙还牙,是他最常用的手段。
“是。”。
宁昕痛哭,一路哭一路问,“你给他喂什么药?”
“他给你喂什么药,我就给他喂什么药。”他将她塞进车内,面无表情的回答。
“断了他一条手,还不够教训,你还要折磨他!霍振炜,你就是个残忍的变。态!”宁昕不知道洛少给自己下的什么药,但是,霍振炜绝不会善待他。想到他刚刚废人一只手时眼睛都不眨的残忍,仍旧觉得惊悚,浑身冰凉。
霍振炜绕到驾驶座上,亲自驾车。听到她的控诉,他用力捏着她下颔,让她逼近自己,“念你还小的份上,小舅我不和你计较。下次,你要再敢这么跑出来,让我劳师动众的,我折磨的就是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!”
停顿,而后,重重的咬出之后的每一个字,“而且,手段会比今天残忍百倍千倍!”
“……”宁昕哆嗦了下,抱着安全带,可怜的把自己缩成一团。
身边的小舅,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恶魔,让她没有一丁点儿亲情的感觉,只有害怕和逃离。
她想长大。
再快一点长大,彻底脱离他的控制,远离他……。
另一边。
“不,不要再喂了,求你们……我不能再吃了!”洛少挣扎着,胡乱的扭着头,不肯再吃药丸。
景阳问手底下的人,“几颗了?”
“已经10颗了,做个7天7夜不成问题。”
7天7夜?
“不!不!7天7夜会死的!”洛少惊叫。
就算不精尽人亡,命根子以后也算是彻底废了。
景阳想了一下,“7天也够了。去,把人给我带进来。”
他一声吩咐,随从领着20个已年过中年的妇女进来。女人们多数都生过孩子,皮肤松散,胸部下垂,但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。
“人在这,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,玩几天都行。这几天所有的消费,都算我们炜少的!”景阳和那群女人道。
洛少看着那一个个眼睛**的大妈级人物,惊得差点没昏过去。
操!他霍振炜的手段竟然这么卑劣,死也不让他死在牡丹花下,而是一群难以下咽的残花败柳!
对于活春。宫,景阳没兴趣,领着一群人走了。
门关上,只听到里面传来数个女人满足的吟哦声和赞许声。
以及,洛少绝望的嘶吼:
“霍振炜,我TMD不会让你好过的!”
……
吟。哦声夹杂着男人凄厉的嘶吼,在包厢内,此起彼伏。谁都不敢上前打扰,只个个胆战心惊。
好端端的一个洛家先生,现在算是彻底毁了!
这么做下去,绝对是生不如死!10颗猛药,简直不敢想象。
宁昕一路上嚎啕大哭,没停过。最后,终于累了,被霍振炜抱到卧室里去睡了。
她面色还是潮红,不是很安分,显然,还被那小子下的药折磨着。
活该!
霍振炜没理会她,径自带上门出去了。脱下上衣交到佣人手上。
就这会儿霍老爷子拄着手杖进来。
“振炜,我宝贝外孙女儿呢?到底是怎么回事,在那边都能听到她的哭声。”
老爷子霍东擎和大女儿霍洺蕊一家住在另一套别墅——香榭楼里,离他和宁昕住的枫林苑仅有几十米不到的距离。
刚刚经过那边的时候,宁昕那鬼哭狼嚎肯定是让老爷子听了去。
“您别操心了。那小丫头犯浑,我气不过,揍了她两下。”霍振炜边拆着领带,边往楼下走。
“你啊,对她也太凶了!她可是个女孩子,不是斯言那样的男孩,哪里受得了你那样严格的教诲?你看看她现在,见着你就和小鸡见着猫,不,见了老虎似的。这你就乐意了?”老爷子心疼外孙,忍不住多说了儿子几句。
霍振炜沉默,神色难辨。
在她眼里,他真的就那么可怕?他不是没注意到,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自己,把他当凶猛野兽一样。
偶尔一个星期,连好好说句话都说不上。
“我知道你当舅舅的,是为了她好,不过,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要再把你工作上那些习惯带到和她的相处中来,总有一天,她会反弹。到时候,不感谢你,还恨死你。跑得远远的,叫你找都找不到。”
霍振炜神色一厉,“她敢!”
老爷子瞪他,“你看看你!孺子不可教!”
霍振炜脸色还僵着,转头吩咐佣人,把老爷子送回他的枫林宅。
“先生,小小姐醒了。”老爷子才一走,楼上房间的门被推开,佣人快步出来,“小小姐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,需要给她请医生么?”
“你说呢!”霍振炜呵斥了一句,转身快步上楼。
佣人被震慑得连呼吸都屏住了,不敢怠慢,赶紧匆匆下来打电话叫家庭医生。
……
霍振炜推门进去的时候,宁昕已经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全部撩开去。
佣人给她换了套丝绸睡裙。裹在身上,她觉得不舒服极了,两只小手不断的拉扯着领口,似要将睡裙撕碎了才舒服。
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撩人样子。
全身通透,像樱花一样粉嫩。因为扭动挣扎,睡裙已经被撩得高高的,露出一双雪白纤长的细腿。领口被拉得很大,肌肤如雪,绽着稚嫩年轻的莹润光泽。
小脸上更是风情万种的迷离。这副神情,在她仅有18岁的稚嫩面庞上,竟是那样恰到好处。
霍振炜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?可眼下竟被这小丫头片子撩得口干舌燥。
真是不知死活!
沉着脸,沉步过去,抓过被子把她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你干什么,想要闷死我。”她两手乱划着,无力睁开朦胧的眼,看到是他,小脸冰冷。
“闷死你我更省心,省得你一天到晚给我在外面找麻烦!”
霍振炜把她的手又强行塞回去。
她本就不舒服,心里又恼又烦。听他这样的话,一时间怨气更深,扬手就捶他,“你个暴力狂,杀人魔!你走开,别来惹我烦!”
“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?”他把她两手一把扣住,压在头顶。绷着脸,凶巴巴的从上而下瞪她。
她怕得没出息的缩了下脖子,下一秒又破罐子破摔的嚷嚷起来,“你算什么长辈,我能尊他、敬他,爱他的才叫长辈。你有什么能让我尊敬的?是你的暴力,还是粗蛮,还是**?你充其量不过就是……”
他双目深黑,所有的情绪都深藏其中,叫宁昕看不穿,可那样让人惊怕惶恐。
“是什么?说下去!”嗓音性感,可是,更危险至极。宛若一头潜伏的野兽,仿佛她一个字说得不对,下一秒就能将她撕得粉碎。
她眼一闭,小脖子一梗,豁出去了。
“就是……没心没肺没感情的变。态!死变。态!”
“……”霍振炜神色凛冽。
一把扯开被子,在她惨叫声中,把她粗暴的翻转过去,让她趴在床。上。
“霍振炜,你想干什么?你……你敢碰我,我就哭死给你看!”刚刚还想挣开被子,现在却拼命的拉被子,仿佛那才是她的避风港。
霍振炜一脚就把被子踢得老远,“今天我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,你明天就能上房揭瓦了!”
话落,他大掌起落,房间内立刻发出‘啪——’的一声脆响。
他毫不留情的在她屁屁上甩了一巴掌。
“好痛!霍振炜,你混蛋,我爸妈都不打我,你凭什么打我!”
“啪”又是一掌。
他结实的大手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,让她连挣都挣不动。
“呜呜……莫姨,小惠,救命……要杀人了,我要被打死了!我要死在我舅舅手里了……”她嚎啕大哭,声音好不凄惨,可换来的又是一掌。
屁股疼得像是开了花。
门,被人从外面匆匆推开,莫姨惊慌的站在门口:“先生,小小姐年纪还小,又细皮嫩肉的……”
“滚出去!”
“您消消气。小小姐身子本就弱,不经打的……”莫姨是宅子里的老人了,也只敢麻着胆子劝。
“死了活该!”
先生是下了决心要好好惩罚惩罚小小姐。莫姨知道他的脾气,再这么劝下去,吃亏的也就是小小姐。
她也不敢再劝,抹了眼泪,退出去,叫人准备伤膏子去了。
一见自己求助无门,屁股又接连着挨了几下,疼得她直抽气。
宁昕也不敢再倔下去,哭着求饶,好可怜,“小舅,你不要打了……好疼……真的好疼……”
“我还是不是你长辈了?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?!”他的手又要举起来,她吓得咬着唇,流着眼泪拼命点头,“是,是的……”
“下次还敢不敢给我胡乱往外跑?”
她委屈的呜咽,胡乱摇着小脑袋。
“今天的事,知错不?”
“……”她再点头。
“说话,别给我哭!”他冷硬的呵斥。
“知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她小脸埋进枕头里,眼泪流湿了枕巾。
小小的身子抖得很厉害。
霍振炜叹口气,知道今天晚上接连的事把这个胆小鬼吓着了,可是,今儿晚上若不是他及时出现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他必须得给她这么个教训,她才会记事!
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霍振炜颀长的身子半靠到床头,将她揽过去,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。
这样的亲近,让她觉得排斥。
僵着身子,不肯过去。
霍振炜近乎温柔的摸了摸她凌乱的发丝,“真打痛了?”
“你被人这么打几下试试看痛不痛?”她没好气的回他,眼角还挂着泪。模样楚楚可怜。
他也不恼,反倒是笑了,“让我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她伤的是屁。股,怎么看?冷哼一声,从他胸口挪开,“我不是孩子了,你不要打我一顿,又给我一颗甜枣,我不吃这套!”
“你要不作,我能打你?”霍振炜的大掌落向了她的裙摆。
指尖,无意擦过她的腿,那属于男人的热度一下子刺激到了宁昕体内的药性,她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,身子颤栗。
霍振炜身形一僵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她并住双腿,警惕的看他。
他只觉得热血直冲头顶,却是强忍着,“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“不给看!”她本能的将两手背到身后,把臀抱得结结实实,生怕他掀了她裙子。
本来,小时候霍振炜没少帮她洗澡,帮她换衣服,甚至她来月事那一年,都是他给她普及那方面的知识。现在连姨妈巾都是他亲自给她买回来,和莫姨比起来,他更知道她的身体适合哪个牌子,哪个牌子她用着过敏。
“把手拿开!”
“……不!”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了你裙子?”
“……”她完全相信。这变。态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?
她委屈的、慢吞吞的将手从臀上挪开。霍振炜像是她父亲一样,再自然不过的将裙摆捞起。
她一颤。
拿枕头把自己的脸深深埋住。好丢脸!
她粉臀小巧,里面只裹了条白色小裤。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有五指印痕。触目惊心。
那绝美的形状,足以让每个男人热血沸腾,霍振炜眼里蹦出幽光,心下又觉得不忍。刚刚是真的在气头上,下手也没了轻重。
“你看够了没?”闷闷的声音,从枕间传来。
她鼻子酸得厉害。
虽然他是自己的小舅,可是,现在她也是个大姑娘了,被人打屁股已经很丢脸了,现在还……
霍振炜心有疼惜和愧疚,不由得伸手抚上那深深的指痕。才一碰触,她提了口气,一下子连呼吸都绷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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